“喂，妈！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，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“方方面面，无孔不入！你让我讨厌她，离开她，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，只能对你产生依赖，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！“

“你喜欢我吗？”她问，“喜欢到必须要跟我共度一生吗？”

司俊风眼中掠过一丝诧异，没想到姓宋的竟直接找她。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接不接受的，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“祁警官！”

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，纷纷打量祁雪纯，小声议论。

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，他只是在犹豫，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

司俊风略微挑眉，算是肯定的回答。

“我的跑车每天都开，物尽其用，你的钱都打了水漂，我们能一样吗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
宫警官疑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程申儿含泪一笑，“我就知道，你心里是爱我的！”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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