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球场餐厅的服务员送来早餐,苏简安拿过一只奶皇包咬了一口,一时间愁眉不展。 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
原来是她高估了自己。 “我来接手你的工作。”江少恺唉声叹了口气,“早知道你会受伤的话,就不应该答应让你来。”
“你排在第15位,还有一会呢。”方正猴急的去抓洛小夕的手,洛小夕灵活的闪开了,他脸色一变,似乎是觉得洛小夕不识抬举,但旋即却又笑了,“你也看到了,你的身高在参赛者里面不占优势,拿冠军的希望不大。但是我一句话下去,这个比赛的冠军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了。” 可苏简安从来都是无动于衷,对所谓的“追求”一直唯恐避之不及。
沈越川不忘叮嘱苏简安:“顺便也想想送他什么礼物啊。”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,然后就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不用!”苏简安几乎是慌忙拒绝的,“我,我自己可以!”又不是在医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现在在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宁愿一瘸一拐的上去! 陆薄言终于松开她的唇,看着她。
这并不是她见过的最丰盛的饭菜,但确实是最让她窝心的。 这段时间每天都在陆薄言怀里醒来,今天只有她一个人,苏简安突然觉得哪哪都都不对劲,下意识的起床去找陆薄言。
“明天把你的东西搬到我房间。” 号称胆大善调|戏的洛小夕十分难得的红了脸,并且第一次被人“欺负”后连看都不敢看欺负她的那个人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 陆薄言是有这个能力的,但是背后的力量,他一向轻易不动用。但这一次,他是真的害怕担心了。
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 “唔,我想等你回来。”苏简安笑着说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苏亦承说,“医生说你的腿骨折了,其他地方只是轻伤。有没有哪里很痛?” 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,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。因为我不敢面对,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,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” 苏简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,特别是在反锁上房门的那一刻,她就像当了几十年乖乖女的人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大事,兴奋得克制不住的想尖叫。
她不知道陆薄言到底隐瞒了她多少事情,这是个大爆料的大好机会! 这把火是她先点起来的,她不灭谁来灭?
刚刚出道的新人没有太多经验,很容易就被娱记的问题套住,而娱记也最喜欢从新人身上套料。 “你既然能忍住十几年不来找我,为什么又突然答应跟我结婚?”
他上次赖在这里住了几个晚上,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带回去,洛小夕替他收拾好放在衣柜里,跟她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挂在一起,她还偷偷开心过好几次。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,在前一段时间里苏亦承真的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的话,她该怎么办?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 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如果她喝了,回去他会不会生气? 苏简安如遭雷击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,平板电脑几欲从手中滑落。
说完,洛小夕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化妆间。 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,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,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,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
是原来住在这里的那个人,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。(未完待续) ……
她不敢犹豫,因为知道自己一犹豫就会打消这个念头。 “也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