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沐沐的脑袋:“我答应你。”
爱一个人,她就是特殊的、最好的、独一无二的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嗯。”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,语声里却满是宠溺。
毕竟十五年前,康瑞城威胁他的手段,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噩梦。
当然,他也很愿意看小家伙煞有介事地和许佑宁说话的样子。
他爹地和东子叔叔根本不是在锻炼他。
这不是毫无理由的猜测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完全没有受到影响,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邮件上。
“当然。”陆薄言起身说,“我去跟叔叔说一声。”
“咦?”苏简安表示好奇,“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快?”
四肢痛,腰也很痛,某个地方……更痛。
“太太,”队长走到苏简安跟前,说,“陆先生交代,除了守在外面的人,我们还要在室内各处安排人保护你们。”
事情有些突然,还是在一顿温馨的晚餐后、在一个看似很平静的夜里。
高寒爆了句粗,迅速回复白唐:“二楼也是空的,沐沐不在家!我再重复一遍康瑞城的儿子不在家!”
沐沐停了一下,用正常的语气说:“你们打电话给我爹地就好了。”